你的记忆中,家里是哪一年通电的?
我们村是1***6年通电的。
那时,我们村修了条拦河坝,把水 引上来后,在落差大的河段安了个水轮机,白天碾米,晚上发电。
我村5个生产队,每队抽1人,轮流去值班发电。我们队是抽我去值班的。轮到我时,吃过晚饭,7点钟左右就去把水闸打开,然后打开电闸,全村就亮了。晚上十二点关水闸,才回家睡觉。
我们村是一九八三年通的电。通电之前,村里选我当电工。其实我对电的了解只是上学时物理课上学到的一些皮毛知识,可以说对电是一知半解。我只好赶鸭子上架,硬着头皮干起了电工。
通电那天,全村老少跟过年似的,既好奇又兴奋,小孩子们三五成群的跑西家串东家,看看那家的电灯亮了,忙的跟拜年似的,不住手的扯拉电灯线。看着电灯在自己小手的拉扯下一明一灭,异常兴奋;老爷爷老奶奶们看着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电灯,跟看稀奇似的,一个劲地问,牵一根线,这个圆玻璃球咋就亮杀杀的晃眼呢?
村里只安装了个总表,按照每家每户装灯泡的瓦数平摊电费,这可难为我了。为了用电公平,每天晚上要挨家挨户检查用了几个灯泡,用的多大的灯泡,每晚十一点拉闸断电,统一灭灯;每早五点推闸送电,统一用电。
当年村里虽然通了电,但由于电力紧张,上面限电,三天两头好停电,停的人心烦。现在好了,电力非常充足了,一年到头也难停一次电了。
“你的记忆中,家里是哪一年通电的?”我的家乡是在赣州市南康区,出生在上犹江畔。有记忆中我们镇上就通电了,祖辈们说解放前就有一座火力发电厂,具体是哪一年通电就不记得了。上犹陡水水库建成后,我们镇上全面通电是在1965年,用电灯的私人用户并不多,大多数用户都是行政企业单位用电,用电只限定办公室用电,当时电力不足,记得单位晚上开会都是点汽灯和马灯,我们家里装上电灯(和邻居共用一表,是3安培的电表)是在1968年,而且,我们家和何姓邻居两家分别各用两盏灯(15w25w各两盏灯)。仔细算算离开家乡五十年了。
1980年我们这个不到200口人的小山村通上了照明电。那时正是由大集体到责任制的过度时期,资金由集体出,劳务由全村人出义务工。水泥电杆90元一根,由村户用人力车从50里外往村运,两辆人力车拉一根,电杆两头各一辆。平路用人拉,上坡用牛托。来回100里黄土公路,早上四五电起床,晚上八九点到家。全村壮劳力出动,战天斗地、愚公移山。
把电杆从公路往栽植点运用人抬。一根长绳在水泥电杆上缠四圈,两头在水泥杆上扎紧,绳子的每一圈处穿一根木杆,两个人抬。一根电杆八个人,绳子是相通的,谁偷懒谁吃重。真佩服过去人聪明—治懒有方。
立电线杆还是用人力,先在电杆坑内树一块木板,抵住电杆根头,顶端绑两根常绳,由妇女和老弱劳力拉。壮劳力都围在电杆两边,由一人指挥,全村人齐心协力往上抬。每起一节用交叉木杆支牢,“嗨呀!嗨呀的!”一根电杆立起来了。通电那天,全村人欢呼雀跃,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开始,等于延长了所有人的一半寿命。
但是好景不长,因为是低压输电,变压器装在一公里外的村部,电路消耗要群众负担,电费涨到每度一元多群众用不起。又过了两年国家开始给村里架高压线路,资金国家拿,
劳务村里出,还是上一次的办法。配电房由村里建,群众集资4000元,村的拿4000元,安装了20千瓦的变压器,购买了打麦机。虽然机械负荷过大,起动困难。但毕竞告别了牲畜碾场的历史。
然而又是好景不长,仅仅一年多变压器烧毁了,因为村里20年来没出过一个初中毕业生,谁也不知道变压器还需要加油。于是我干上了教育,民师一当就是25年,村里大学生一个一个往外冒,还出了硕士、博士。谁也没住想到架高压线不仅让人们跨进电器化时代,也夯实了智能化时代的根基。
我们村是85年通电的,84年考高中,我所在联中没有电,上晚自习用打气的那种汽灯,班主任叫我管汽灯,头一晚上加满煤油,用了两节课,以为油够了,第二天晚上接着用,也没加煤油,灯亮着亮着没油了,当时上课的女老师伏下身就哭,说找你看灯是看你本分,没想到这么不靠谱,怎么能不加油呢?从此以后,每天加油,再也没有发生这类情况,因而记得特清楚。
只是刚通电时,晚上时常停电,特别有好的电视剧,看到好的故事情节没电,也无可奈何,谁叫电力紧张,而我们又在偏僻小山村,经常被限电,现在好了,即使停电,也提前通知。